牧月循着声音抬起头去,看到一张魅惑极致却又不含感情的脸,她紧紧咬着牙,看着她道:“白依依,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,难道你忘了,曾经我们也是最要好的闺蜜吗?”
“我当然没有忘记,如果不是你,我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白依依表情淡淡的,嘴角隐隐带着一抹阴谋得逞的得意。
“你毁了我一次订婚,又毁了我一场婚姻,你究竟还想做什么?”牧月忍着被撕扯的剧痛站起身,眼泪如同泉涌的往下落。
“复仇而已。”嘴角一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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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白依依无比冷漠的道:“现在你身上的钱足够了,该进行我们的交易了。”
牧月心中隐隐泛寒,原本以为有了爱的结晶,这一生就满是幸福的挚爱,却因为白依依出现,她所有的美梦都破碎了。
她不甘心啊!
……
陈博病得厉害,喉咙里哽咽着一团悲愤,想哭却没有自主意识。
安澜捡到他时,他就蜷缩在楼道口,恍惚的张大眼睛,茫然地望着川流不息的路口,看着一辆辆汽车涌入视线,又从视线中急速涌出。
这三天以来,他始终就躺在安澜的沙发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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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着高烧的折磨,眼睛里盛着空白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方卫山愤懑的诅咒,将烧红的烟头掐灭,这可是他女朋友家里,让一个陌生男人住进来算什么,然而一看到陈博那双空洞茫然的眼睛,一肚子火气却又无从发作了。
“他离婚了,受了严重的刺激,挺可怜的。”乌黑明亮的眼光落在陈博纸一样白的脸上,安澜沉沉叹了口气,脸上满是凝重而肃穆。
“澜澜。”方卫山悲吼一声,眼光如一把冰冷而尖锐的利刃:“你跟他非亲非故的,干嘛让他住在家里,难道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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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送去精神病院吗?”
“所以我才打电话让你过来啊,只有你能把他背下去,快点吧,他还发着高烧呢。”安澜催促道。
利刃从方卫山心脏中**去,整颗心痉挛成了一团,冷汗在他脸上划过两道清晰的痕迹,他憋着一腔怨气,捉住女友的小手,强迫她坐正身子,对她吼道:“你有病吧,他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?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?”说完,他后悔了,感到安澜的小手在无法抑制的颤抖着。
“你才有病,你说的那叫什么话?”安澜冰冷而愤怒的看了方卫山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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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如果他的家人心脏不好,你把这种事说出去,万一引来更大的变故怎么办?我和他楼上楼下也是邻居,远水解不了近渴,我该有的善心一定要有的。”
“你这叫善心吗?我看你都快以身相许了。”方卫山吼道。
“你给我滚,我的事不要你管了。”安澜愣了三秒,拉着方卫山就往外走去,走得又急又快。
方卫山踉跄的跟在后面,额上青筋跳动着,眼里几乎冒**来,他憋着怒气,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挤出一排字:“行,我滚,你就跟一个离过婚的男人过去吧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