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白嫩的后脖子上,有烟头烫过的疤,有鞭子抽出的血痕,更有背部蔓延出的淤痕…陈博只感觉大脑炸裂了一般,空气也变得异常稀薄,为了防止眼泪的流出,他紧紧咬着嘴唇,品尝着自己咸腥的血丝。
方卫山紧拥着安澜,然后轻轻把嘴唇放在她的睫毛上,又轻轻滑下来,落在她的嘴唇上,哽咽的语不成声。
陈博皱拢了眉头,厌烦的情绪席卷着他的神经,他默默走出了病房门,拿出手机,给安澜发了条微信:你待会儿出来一下,我有话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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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。
安澜微侧着头,彷佛在沉思,整个的人像一具雕塑,直到男友的不小心,戳痛她身上的伤,这才微微笑道:“你这些天好好休养,我接了好多合同,很快就能大赚一笔,到时候请你吃大餐。”
“澜澜,不要离开我。”方卫山把头俯了下来,嘴唇紧压在她哭了一整夜的脸颊上。
“你放心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,但我也得赚钱不是?”安澜轻声道。
“那…那个老混蛋呢?”方卫山心有不安地问。
“现在我跟他签了合同,如果他敢对我不轨,我可以告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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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”安澜唇瓣露出一抹淡弧:“我先回去了,等到晚上,再来看你。”
她迈着盈盈莲步走出门外,见陈博在走廊尽头倚窗而立,并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她,带着抹令人紧张的深寒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陈博的眼光定在她的脸上,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迷惘。
“没什么啊…我挺好的。”安澜垂下了头,她不想再说什么,默默望着窗外的一只孤鸟。
走廊里人来人往,可两人之间却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,陈博感觉自己都快捕捉到她那漂浮不安的情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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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,但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,如果你不告诉我,我会去找那个老头子算账。”
安澜的心脏狂跳着,声音颤抖地道:“陈大哥,别这样做。”她唇角一哆嗦,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。
血管在肌肉下面凸了出来,陈博紧咬着牙,伸手刮去安澜脸庞上,大颗大颗的泪珠。
沉默,令人窒息;绝望,令人疯狂。
“我挺想报仇的,可是却下不了决心。”
安澜的小手紧紧的握成拳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,她望着方卫山病房的方向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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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充满了冰冷的叹息。
“你想怎么报仇?”陈博疑惑的问。
“我想让他家破人亡。”安澜眼神有些黯然,让一个身价上亿的大亨破产,对普通人而言那是难以做到的事情。
“这种事还是得从长计议的,他究竟对你做什么了?”陈博锐利的眸光再度刻在安澜的脸上。
“他想**我,但我以死相逼,被他毒打了一顿。”安澜万念俱灰的叹口气,但仍是挤出了一点笑容:“而且,我帮你问清楚了,那次在玫瑰会所里,牧月姐仅是被他吃了豆腐,并没有和他发生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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