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畜生。”陈博咬了咬牙,可是他又能如何,在现实面前,他太无能为力了。
“邵老板只有一个要求,希望我还是**,但我又不是,我妈希望我能瞒天过海,现在我只想拖瞒到我合同期满,那时即便被发现,损失也会小很多。”安澜叹了口气。
陈博心里满是苦涩,脸色发白的劝道:“小澜,我说句不合时宜的话,你别不开心,虽然结婚是你自己的事情,外人没办法插手,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慎重考虑,毕竟自己的幸福真的不是完全靠金钱能买来的,社会残酷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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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,但是总有取舍,你这样一辈子郁郁寡欢,难道你觉得就是值得?”
“陈大哥,我们都现实点,这个社会并不是你努力了,你有决心了就一定能成功的对不对?”安澜无奈的叹息,烦躁的捏住自己的长发。
“这倒也是,大部分人还是在底层,默默无闻的打拼一辈子!”
陈博想到了自己,情绪瞬间颓然了下来,千古以来,从真正农民翻身做皇帝不过朱元璋一人而已。
“所以这个事情真的不能怪我们任何一个人。”安澜无奈地道。
“你也做好心理准备,男人不像女人,男人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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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很脆弱的群体,如果心理防线崩溃了,很可能会一蹶不振的。”陈博感慨道。
“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陈博的话像是一把尖刀狠**进安澜的肋骨,疼的她连思考都变得困难起来,她话音一转,问道:“陈大哥,你跟牧月姐联系了吗?”
陈博身体打了个冷颤,血淋漓的往事历历在目,他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背叛不一定是真实的。”安澜抿了抿唇,“就像我一样,牧月姐想必也有她的苦衷吧。”
微风袭动,席卷着安澜单薄的雪纺衫,露出脖颈和锁骨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“你该上点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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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这样好的快。”陈博深深看了安澜一眼,柔声安慰道。
“不要。”安澜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,“我要记住那天的辱,将之记到骨髓里面。”
陈博不再言语,他和安澜是同一类人,只是他要翻盘,要比安澜难很多。
翌日,天色阴沉的仿若末日到来一般。
方卫山做了个长长的噩梦,不等他哭出来,刺骨的风就推开了病房的大门。
望着站在门口的中年女人,他心里一阵发咻,没想到他还没去找潘少敏,潘少敏就主动来找他了,那双狭长的眼睛里,有惊讶,也有怨恨。
方卫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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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白了红,红了青,忍了很久,才将目光变得凌厉起来:“我不会和澜澜分手的。”
“不分也得分。”潘少敏语气强硬的道,她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:“你看看你自己?你什么都不是,什么都不能给我女儿,为什么要拖累我们全家呢?你个窝囊废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方卫山的脸色再度发白了,若是一般女人这么说,他敢上去撕了人家的嘴,问题是这个女人是安澜世上唯一的亲人,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。
可是仔细想想,他究竟做错什么了呢?眼泪直接没忍住,他抱头痛哭起来。
(本章完)